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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凉好个秋,人走把心揪。姥爷你是寒秋尘(韩秋臣),秋已来,你却化作尘,奔赴即将到来的寒冬里。三十年,你与我相依,你把我看护,你把我养育,是你教会我识字,是你接送我上学时,是你曾经教会我听戏,是你让我爱上了戏曲。是你教我懂的了人生的起步礼。
一声声呜咽的哭泣,一句句无语的泪涕,三十载,你怎舍得这样把一切无语的离弃...再唤一声,我深爱的姥爷,你为何就这样离去,撇下了母亲---这唯一的女儿。哭一声,我的姥爷,你怎么这样忍心无语的离去,跪泣在您的床前的外孙女,手不再将我握起...一串串泪珠儿,难以将我的伤心冲洗...当我最后一次在来看你,你久折的额纹,已浅浅散去,几欲扑倒在你的身上哭泣,怎奈这深蓝色的寿衣,早已将你护起...姥爷呀姥爷,你就这样走去,你可知我母亲的哭泣,你可知这三十多年来你唯一的女婿,我父亲的泪滴...都说女婿是那半个儿,当年父母结合你是百般不同意,可如今,你躺在医院的半年里,是谁将你看护起。唤一声姥爷你不容易,戎马半生革命里,你是红军游击队,可是有谁记得起!万语千言诉不尽,千言万语化泪滴,万千情阙天堂寄,无声伤心心悲啼。沧海桑田一世纪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陪你走过三十年,今日你走送文祭。未先提笔泪已涕,万千情愫寄文里。天堂一路望好走,年年今日做祭期。
静望那冰棺里,你的遗体,忍不住我满脸的泪水,落如雨滴。你的遗容平静安详,仿佛只是睡在了哪里。触摸着你的遗体,你的肌肉不再松软伴着温度,你的表情凝固在了那里。那种近在咫尺的距离,此生将不再与你偎依。姥爷,我深深的呼喊,止不住的泪滴。你仿佛神已走远,又好似在我的生命里。还记得,大学暑假,我回来看你,我们在大门口过道里,陪你听戏。一边听戏,你一边讲述戏里戏外的故事。
如今的你,不再说话,停止了呼吸,想想你这风风雨雨的一个世纪,多少爱恨情愁为你交织。想想你就这样的走来,也要即将远去,想想你的点点滴滴。你活了整整百年一个世纪,生活在风里,雨里,水深火热里。明天将要把你的遗体在火中燃寂。此种情景,我不知怎样将心情提及。那熊熊烈火燃烧的是你的身体,你可知将我的心炙烤。姥爷,不论如何的哭泣,你已不在这个房间里。在想和你说笑已成了回忆...
你离开了我,离开了母亲,离开了所有在意你的人...走一程,送一程,一步一叩首,一哭一悲啼。山一程,水一程,沂蒙山水路重重。太多爱,太多情,你撒手离去我们怎么行。你可知在你离去的顷刻间,大雨瓢泼电闪雷鸣,也许上天也为之动容。对你的话,说不尽,也表达不了诸多情。为你写下千多字,天堂祭文与你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