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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这两篇文章,我自然就想到职业幸福这一话题。毋庸讳言,处于社会转型期这一大背景下,教师这一职业群体所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,由此导致的心理疾病风险越来越高,真正能获得职业幸福的人实在少得可怜。那么,我们所面临的难道是一条绝路不成?不,绝不!这两篇文章就能给我们以很好的启示。
那么,教师的职业幸福从哪里来?我从这两篇文章中读到两种不同的答案:一曰赐予;二曰自求。静心想一想,我们人生所有幸福的真谛岂不都是如此?爱人用心给做了一顿晚餐;老板赏了一个红包;单位给了一个晋级的机会;领导青眼相加提拔了自己……凡此种种,都是别人给了自己一次开心愉悦的机会,于是自己立马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。这种情况,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地位,获得幸福的偶然性因素很大,甚至有时候因自己的期望值过高,对方未能及时满足,不仅仅未能及时体验到幸福,反而促使自己迅速收获到了痛苦,因而,这不是获得职业幸福的理想途径。
自己知足常乐、心胸旷达,能够宠辱不惊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一切都淡然处之。此种情况隐隐然有高士之风,看似无所求,其实所求显而易见:求心灵自由、精神安适。这实际是一种逃避,不可取。还有一种情况属于“有目标、有计划、有追求”一类。自己对自己想要实现的目标牢记于心,且还有行动规划,什么时间该干什么事,谋划得清清楚楚。接下来付诸实施时,还能够有精心编排的实施方案,最重要的是还有恒心、有毅力坚持前行下去,不达目标绝不鸣金收兵!这则属于主动出击类型的“职业幸福保卫战”。
道理都清楚,一点也不神秘,但是落实到行动上就很难了。难就难在先要解决自己的“魔障”问题。一件事可以从多个角度去分析,当然也就会带来多个不同的答案。同样是坐监,余秋雨的朋友就能突破心理障碍,以事业的进境为自己“减刑”;同样是售票员,文中的那位“懒洋洋地招呼,爱理不理地售票”,自己把公共汽车变成了自己的监狱,何苦呢?这不是魔障是什么?人其实都有魔障,对于一时遭受的“委屈”,总以为是命运捉弄了自己,总以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待遇,先是愤怒,继而消极抵抗,直至恶性循环最后把自己逼入生活的困境。
正如纪伯伦所说:“倘若你不是欢乐地却厌恶地工作,那还不如撇下工作,坐在大殿的门边,去乞求那些欢乐地工作的人的周济。倘若你无精打采地烤着面包,你烤成的面包是苦的,只能救半个人的饥饿。你若是怨望地压榨着葡萄酒,你的怨望,在酒里滴下了毒液。倘若你像天使一般地唱,却不爱唱,你就把人们能听到白日和黑夜的声音的耳朵都塞住了。”我们怎么不能换个角度想一想: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给我安排的一次历练自己意志的机会?是不是成长路上必然要付出的代价?这么一想,是不是就心中释然了?是不是我们就能够坦然面对各种所谓的“冤屈”和“不公平”了?是不是我们就能够心怀爱意和敬畏去面对工作了?这样一来:“从你的心中抽丝,织成布帛,仿佛你的爱者要来穿此衣裳。热情地盖造房屋,仿佛你的爱者要住在其中。温存地播种,喜乐地刈获,仿佛你的爱者要来吃这产物。这就是用你自己灵魂的气息,来充满你所制造的一切。要知道一切受福的古人,是在你上头看视着。”仁爱地工作、仁爱地面对,魔障岂有生存的土壤?植下善根,又岂能不收获幸福?
只想得通还不够,还要做得好。要明确自己的目标所在(最好定位在自我价值的实现上,不要定位在狭隘的物质利益上,不仅仅会短浅了自己的目光,也会限制了自己发展,无异于“画地为牢”),然后认真规划好自己的行动方案,接下来一定要认认真真坚持实施,一步一步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,使自己的自我价值不断升值。前进的过程中,随着自我价值的每一次升值,职业幸福自然而然就会降临了,那时,即便受到再大的委屈,心里也能坦然面对了;即便没有丝毫物质利益的回报,自己也一定不会停步不前了。
愿所有的同行、同事都能早日收获到自己的职业幸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