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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洪玉在鲁南向侵华日军打响****枪
原创:王贞义 整理:杜振方
我们鲁南人民永远不会忘记1940年3月14日,这一天,中国共产党的红色新政权“临沂县民主政府”在我临郯平原浦泉村冒着敌人的炮火“诞生”。这在抗日时期对中国乃至世界也算是个典范,对当时抗战新形势更是起到鼎力作用。为此半个多世纪(七十多年)的今天,海内外同胞以及上至中央首长、下至地方各级领导,都称呼我们的家乡鲁南临郯平原是“革命老区”。每逢听到这一称号,我王贞义作为一名老区百姓也感到无比的自豪,因他比新中国诞辰(1949年10月1日)还早九年之多。
我王贞义几十年走遍祖国大江南北,留下许多足印。每到一处,从乡音中,人们都会听出我是山东鲁南人。我的同伙告诉人们,我是沂蒙红嫂唐红玉的儿子。众人一听欢快的向我走来。围拢着我、让我讲当年老一代革命家的战斗故事和经历。我应邀首次在烟台演讲了我母亲唐红玉1938年打退日本侵略军,夜袭队的一段往事。
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,我们王氏全家(那时我父亲王经堂、三伯父、三伯母及三伯母之子、我堂哥北伐都在不同的军队里干事,二伯父及我堂哥在距桥头几里远的东卜庄酒店帮忙干蒸酒业。王氏前后大院在家的只有我母亲唐红玉、二伯父王升堂的大妇人田氏、二妇人廖氏、大伯母焦氏、堂嫂吴月英及他三岁的女儿改改、我六岁的香香姐姐和四岁的甜甜姐姐。)晚饭后围坐聊天,正准备让我大伯母打更(打更就是站岗,战乱时期家家都是换班式站岗)。 今晚是我大伯母头一班 。其他人各自准备回房休息时,忽然的听到我村北距二华里左右的北岭圩子有枪声,全家人又急忙来到堂屋。
我母亲快步上了后楼,打开后窗一看,只见俺桥头村北岭圩子内火光冲天,敌人的打骂声,乡亲们男女老幼的哭嚎声,鸡飞狗叫声、牛羊牲畜的惨叫声,混杂一片。老母亲唐洪玉急忙关好后窗下了楼来到堂屋作了具体的分工(我几个伯母包括我堂嫂吴月英在内都是缠过足的小脚,干家务和针线活当然比我母亲强得多,可保卫家园,当然,我那身材高大又有一双大脚的老母亲要远远强于他们),叫我一位伯母领着或抱着不懂事的孩子们进地下室(战争年代家家都有地下建筑,又可藏东西又能防空),备足熟食饮料,并嘱咐“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露面,更不允许孩子们哭闹。”又叫另一位伯母把两头拉车大牛从棚里赶出来,她打开后大院小东门吆喝着两头大牛奔向中心街,把牛分别套进两辆装满木棒的车辕内,松开捆木头的绳子,系紧牛脖绳让牛拉着车前进,在无车把式驾车的情况下,一定要滚落。发出撞击声这样能惊动众乡亲走出家门御敌。
一切安排完毕,我老娘唐洪玉双手提抢跑步上楼,堂嫂吴月英搀扶着大伯母,紧随我老娘二次打开三楼后窗再向北看,一支队伍向南扑来,这时我老娘做好战斗准备,堂嫂把大伯母送进地下室与二伯母一起看孩子后(大伯母是一家之主,大家要先做好他的安全工作)。也上了三楼忙着向备用枪梭里押子弹。
敌人逼近了我家后楼,由于敌人侵华得逞,屡次外出扫荡没吃过亏,胆大骄狂。当敌人走到离我家几十米远的时候,就听有一日寇“巴嘎雅路、巴嘎雅路”的叫个不停,并用手电向我家楼上乱照,母亲一看战机已到,马上双手扣动枪机,向敌群猛射,敌人手电落地,顷刻倒下数人,敌人受到重撞,拖着倒地的同伙连滚带爬的向西北方向撤退几十米。我老娘又打开西楼门,借机换了枪梭,敌人误以为撤出险境,其实还在我老娘双枪射程之中,敌人各找掩体,卧倒喊话:“什么人打的枪?”我老娘恐怕暴漏身份没与他们搭话,只见她双枪轮番使用(双枪都是德国制造的世界****的好枪),像个发疯的野汉子似的猛力射击,堂嫂不停地递送押上火的子弹梭,母亲居高临下,打得敌人嗷嗷直叫,有时打到人头般的石头就会迸出道道火光。
这时,圩子里响起了几声土炮,同时各处灯笼火把,喊杀震天。原来,刚才那两头牛拉车时被掉落的木棒吓惊了,满村乱跑乱叫。村民们误认为敌人打进村了,都壮着胆子连打土炮,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吓呆了,驮起伤者落荒逃走。事后得知,本次战斗共打伤七个伪军,击毙两个东洋军(其中有一日军曹长),战果可喜。胜利的喜悦是大家彻夜未眠,众乡亲聚在一起,有喊四婶子的,有喊四奶奶的,大家都风趣地说:“古有大将军摆过什么火牛阵,现在,您老摆的是车牛阵。引得大家哄堂大笑。
我老娘唐洪玉痛打敌人夜袭队的战斗,打破了“皇军不可战胜”的神话,从此治好了乡亲的“恐东洋病”。村里人有了与敌人战斗的信心,白天站岗,晚上放哨。如遇小股敌人扫荡,围而歼之。若有大型扫荡,我们就来个空舍清野。因此,以后敌人的每次扫荡都以失败而告终。
临沂县抗日民主政府县参议会成立
1940年
临沂沦陷后日寇所犯下的滔天罪行
待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