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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6月由于叛徒的出卖,唐洪玉的丈夫王经堂的所在部队被敌人打乱,王经堂率二十几人来到东卜庄五梅湖聚拢队伍。这天夜里侦查员报告:“有六位失散同志突破敌人重重包围,准备归队,王经堂亲自来到离五梅湖六七里路的预定地点等候。由于路途生疏浪费了时间,直到天亮王经堂才见到这六位同志。为了躲开敌人视线,王经堂把六位同志带到妻子唐洪玉的娘家,打算暂时隐蔽起来,等天黑后再去五梅湖。由于天热,王经堂和六位同志围坐在院子里吃早饭。唐洪玉的母亲推着木车以看孩子为借口在门口给同志们站岗。这时来了一个陌生人告诉唐洪玉的母亲:“大婶,今夜,唐作俊大叔(唐洪玉的父亲)的酒店被小偷偷去了一大笔钱。”唐洪玉的母亲一听就是一愣,急忙说:“我怎么没听说”这人回答:“我上酒店买酒时刚听说的,”唐洪玉的母亲不知真假,推着孩子就往酒店跑。其实那人就是想把唐洪玉的母亲支开的。这时唐洪玉正在烙煎饼,她拿着煎饼送给王经堂她们吃,突然,一颗冒烟的手榴弹落到了王经堂七人围坐的饭桌前。唐洪玉手疾眼快一脚将手榴弹踢出大门外,手榴弹顿时爆炸。撂手榴弹的人发现不妙,准备逃跑。唐洪玉怕走漏消息,随手拿枪追了出去,在东西大街将敌人一枪击毙。王经堂七人为了安全很快跳过后窗,越过围沟准备过涑河走开。正好遇到村民姚二,他告诉大家涑河里有敌人设下的水雷和铁丝网及镣钩。河堰上有鬼子马队巡逻。王经堂七人只好在姚二家躲起来。可姚二家就建在河堰坡上,房子以堰坡为后墙,院子是用树枝做的篱笆墙,蒲草苫子做的大门。日军在河堰跑马,小屋都震得发抖,有时鬼子在河堰歇马,马都会乱啃院墙的树枝,十分危险。不过目前也是最安全的地方,因为傲气十足的鬼子根本不把这个又矮又小的屋子当回事。
王经堂7人离开家以后,唐洪玉双手提抢,跳过西院墙,到婶子家的夹披墙里躲藏。东卜庄整个村子鸡飞狗叫,乱了起来。日军每家每户乱翻乱砸。唐洪玉根据情况来回翻越院墙好几次,躲过敌人的搜查。日军采取梳篦式搜索,来来回回十几次,一无所获。日军官对着伪军大叫:“如果黑天前抓不到八路军,谁都别想吃饭。谁能抓住八路军大大有赏。”日军怎么也不会想到眼皮底下就藏着八路军。天渐渐黑了下来,敌人从汤庄用马车运来许多汽灯和三脚架,准备布置在东卜庄村各个出口。唐洪玉着急了,他担心敌人连夜搜查,很有可能会搜到王经堂他们。于是她准备趁敌人灯光还没布置完成,抓紧破坏敌人的汽灯。于是她翻过几道院墙,飞身登上高大的围墙,顺着枝叶茂盛的大树,涉过围沟,来到涑河堰。这时敌人正在河堰布置灯光,整个河堰一片通明。唐洪玉顺着河堰下的芦苇丛接近了敌人布置的亮灯,她立刻拉弓发弹将灯打灭,河堰马上失去了光明。敌人发了慌,对着周围乱开一阵枪,状着胆子又回来把灯修好,其他地方也亮起了几盏灯。敌人从汤庄又调来了许多日军,准备连夜搜查。唐洪玉一看着了急,不过他仔细发现,日军群里只有一位会使用汽灯,其他都不会,唐洪玉准备把他干掉。这个灯手非常傲横的说:“老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灯修好了,别说土八路,就是从河里爬上只王八我也能把他捉住。”唐洪玉愤怒的第二次将灯打灭。就趁着灯手爬三脚架的机会,唐洪玉一枪将他击毙。敌人一拥而上到处开枪。唐洪玉对地形太熟悉,很容易绕过涑河躲了起来。这时只听见西南方向汤庄敌人据点枪声大作。据点灯光全灭,唐洪玉判断是我八路军包围了敌人据点。涑河大部分日军跑步返回汤庄,只剩下几个骑兵与河堰空灯相守。当敌人走到西卜庄时,又遭我伏军袭击,敌人被打的七零八乱。唐洪玉在河边芦苇荡里看的一清二楚。就在这时,唐洪玉发现河堰居住的姚二爷正在汽灯下装作捉虱子。唐洪玉慢慢接近了姚二爷,与他打招呼。姚二爷招手示意唐洪玉原地不动。急忙回屋把王经堂七人带了出来。唐洪玉一看着了急,因为目标太大,容易被敌人发现。就在这紧要关头,唐洪玉举起弹弓将灯打灭。然后飞快跑过去与王经堂七人聚到一起。王经堂告诉大家:“敌人已经被我军分散,剩下的这点兵力就交给咱们吧。大家在芦苇荡分散隐蔽,等待时机。只见一日军骑着大马向南走来,后面跟着几个无精打采的伪军。王经堂慢慢靠近离鬼子不远的一棵大树,日军刚要下马点亮汽灯,王经堂一甩飞刀正中敌人咽喉,当场毙命。马儿受惊后扬鬃昂头,飞踢炸毛,灰灰乱叫。王经堂挽住马缰,飞身上马猛拍马屁股,骑马顺河堰向南驶去。后面几个伪军大喊:“了不得了,皇军死了。”后面的两个骑兵闻讯赶来,正中我军埋伏,两日军全部击毙,几个伪军吓得向远处逃走。唐洪玉把河堰的所有汽灯全部打灭,让大家将几个三脚架全部扔进河里。
王经堂骑着俘获的战马,已经抢先赶到了东卜庄桥头。敌人留下的两个鬼子和几个伪军在这里守桥,看到王经堂骑着战马飞奔而来,误以为是河堰又来搬救兵的敌人,大声喊着,乱发牢骚。王经堂两飞刀齐发,要了鬼子的命,几个伪军还没醒过神来,就被后来赶到的唐洪玉等人的枪口吓呆了。伪军不得不举手投降。王经堂等八人牵着几匹战马,带着胜利的喜悦,说笑着往回走。突然唐洪玉说:“战马我们不能要,这里是敌占区,我们无法把马带回。”大家只能惋惜的摇摇头。